第二十章 又见,却不是从前(求收藏、推荐)

    看着老白原来的地方,窦逗有些迟疑,并没有跟着已经觉醒孙悟空意识的小侯,冲进寝宫,只是这一瞬间的愣神,太监宫女急慌慌的去追赶小侯,侍卫已经把宫门挡的严严实实,横刀在前,对着窦逗和李平阳怒目而视。

    为什么为什么早不醒c晚不醒,非要等老白牺牲了,他再跳出来或者他也和其他高高在上的那些存在一样,不把凡人的性命当一回事

    猴哥,你能为那被你连累而丧命的凡人,自罚两界山五百年,你不应该是看着无辜者牺牲而不屑一顾的人吧

    如果你是,那唤醒你还有什么意义对抗天魔吗如果你真的有能力对抗他们,你又何必舍身封禁天地可是封禁天地又何尝不是在保护人间

    好纠结啊

    袁天罡排众而出,也看向老白消失的地方,微微出神。

    “放他们进去吧,他们若想硬闯,就算老夫与五位道长全盛时候,也未必做得到。”

    他微微一顿,抬头看看天空,那团黑气正在狂暴的翻滚,仿佛下一刻,黑色的气柱就要轰击而下。

    “今日陛下的安危,就看他们能不能建功了。”

    说完,他对着一揖及地:“陛下的安危,社稷的安宁,便拜托二位了。”

    老道到了现在,还以为这个他看不太透的小年轻,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他却不知道,窦逗和他一比,就是个战五渣。

    其他委顿在地的老道也依次行礼:“拜托二位。”

    袁天罡看向为首的两个军官:“秦将军c尉迟将军,老道一力担保。”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交换了个眼神,然后让开身形。

    窦逗心里想道:这二位不会就是民间传说中的门神吧。

    虽然对孙悟空产生了疑虑,但是今天这事也还是要处理的,他现在也不知道,和尚搞出的这个玩意,是不是能影响历史。

    毕竟除了老白,到现在也没人给他解释清楚,所谓旧时碎片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窦逗拉着李平阳,走进了寝宫,经过一个长长的走廊,终于走到了李世民的床前,这位被后世褒过于贬的帝王,躺在床上,鼾声震天,看上去睡的很香。

    可是他却不知道,他有一个在这个时候还没有出生的重孙子,为了守护他,消散在门外。

    似乎是这些天眨眼眨的多了,能力心随意转,想要它来的时候,它居然就来了。

    小侯不像平时四肢着地,而是人立在窗前不远处,皱着眉看着熟睡中的李世民。

    小侯的身后,有一道虚影,正和它一样的站姿与神态,是猴子。

    窦逗再看向李世民,虽然他在安睡,但是他的头顶,一片幻影,在幻影里,一条浑身泛着滔天黑气的红色巨龙,正在和渺小的他对峙着,在他的身前有两个人在护持着他。

    和尚和猴子,在他的梦里。

    窦逗身体里的真元一阵震颤,他的视线穿过头顶的房盖,天空的黑气已经再一次凝结出一道气柱,随时都会砸破屏障,冲击下来。

    已经没人再可以维持那屏障了,现在的它只不过徒有其表,再也保护不了床上这位,大唐最尊贵的人。

    小侯突然抓住窦逗和李平阳,一头向着李世民头上的那一片幻影撞去,下一刻,他们就来到了幻影里和尚的身后。

    和尚和猴子对突然出现的二人一脸警觉,果然,终究是把窦逗给忘记了。

    猴子:“你们是何人,为何会闯进唐王梦境”

    突然,就见小侯那小小的身体向着孙悟空冲去,他挥动金箍棒想要阻挡,却怎知,无往不利的金箍棒好像论中一道光一样,只在小侯身体上荡起一片涟漪,并没有阻挡它分毫。

    一棍无功之后,猴子也并不慌张,左手离棍成手刀状,向着飞扑过来的小侯斩去,小侯也不调整身体方向,反而把额头上的一点朱砂印扣下来,往半空一抛,随后被手刀斩中。

    就见猴子一手刀就把小侯给斩灭于无形,他的身体似乎有片刻僵直,然后右手持棍,在身后转了个漂亮的的棍花,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看向了窦逗。

    窦逗完全没反应过来呢,小侯就被孙悟空一巴掌呼没了小侯可是孙悟空的元神碎片猴子自己把自己杀了那个口口声声叫自己爹爹的小可爱,就这么被它自己给杀了

    窦逗鼻子一酸,眼睛一下就红了,那可是他的小侯啊,怎么就这么被自杀了呢。

    猴子:“窦逗啊,我那几十天教你的体术和对战心得,看来都被狗给吃了,怎生在战斗时候,你就这般迟钝。”

    边说着,边抄起半空中小侯的那半点

    朱砂,随手朝玄奘递了过去:“师父,请服下此物,就可知道事情原委。”

    和尚现在好像对猴子,有绝对的信任,只是疑惑的看了看窦逗两人,便服下了那点朱砂,片刻的眼神凝滞之后,和尚脸上露出笑容:“窦逗小施主,我们又见面了。”

    窦逗这下可是真的快哭了,原本以为,再见到他们,他们也不会再记得他的,可谁承想,小侯的那点朱砂和它自己竟然有记忆备份,也不早说,回到现实的那一天,他还是挺难过的,来到这里发现没有他俩的踪迹,以为这次旅程和他们不会有交集,他多少还有点庆幸来的。

    猴子没什么变化,还是分别时候的模样,还是那般的姿态,还是那般的桀骜脾性。

    倒是和尚,变化很大,他苍老了很多,黑了少许,而且竟然胡子拉碴的,头上也长出了一节手指那么长的短发,可是人家帅啊,就是这么一副样子,活生生在人家身上呈现出一种忧郁的艺术家气质。

    男人分两种,不好看的男人这样,那叫颓废油腻男;帅哥这样就叫艺术家气质,你说气不气。

    和尚对窦逗的态度还是和以前一样,和煦如春风,又添加了几分长者的宽仁,毕竟上次一别对窦逗来说,只是几天的时间,对和尚来说,就是很多年。

    但是窦逗也能看出来,和尚和之前的那个和尚,终究有很大差别。

    之前的和尚是个大话痨,现在的和尚,沉稳了许多,没有像第一次见面那样,一上来就说个没完;之前的和尚是个盲目乐观的人,仿佛他的计划,他的目标他一定能达成一样,现在的和尚,眼神里,多少有些茫然。

    和尚:“哎呀,窦逗小施主,这个女子是何人啊难道小施主竟然已经成婚贫僧与你说,这是我大唐的陋习不可取,贫僧观察过,那动物尚且要成长完全之后,交配才好,何况人呢”

    叨是什么样的叨,叨逼叨逼叨。

    窦逗收回刚才的想象,话唠这个物种,是永远都狗改不了吃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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