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甘七，你是第一人，也是最后一人
“十九我们走！”
那边不离刚喊出十九的名字这边楚舞便开了口不等十九回应她，率先扭头离去。
十九瞧了瞧楚舞又侧头看了眼紧盯着自己的不离，耳边是几声铃铛轻响，回看时楚舞已经走出了一丈远。
楚舞没有回头，她的性格让她不能回头，她心里想的是十九一定会跟上来。
以前是一样，现在一样，以后也是一样。
所以楚舞可以加快脚步的向前走去。
十九的选择很明显。
十九最后看了一眼不离，一个转身便头也不回的朝楚舞的背影快步而去，追着那清脆的银铃声。
不离亲眼看着十九不同自己说一句话，眼中尽是诀别，他傻傻的愣在原地，心中隐隐作痛。
他有些庆幸，庆幸自己还没有那么喜欢十九。现在放弃也许还来得及。
也许
“不离”
万象晃了晃不离的袖子，不离这才低头去看他。眼中却是无神。
“十九都走远了，别看了。”
不离抬头看了看十九离开的方向。
是啊，十九已经没了踪影。
“啊？嗯。”
“阿舞，你等等我。”
十九同楚舞的距离依然是那样差了一丈远，十九她加快脚步，听到的铃铛声也是变得十分急促，她放慢脚步，铃铛声也变的轻缓。
十九瞅准时机快步超过楚舞，张开双臂将她挡住。
远远的传来悠长的钟声，两人这才发现，她们已经走进了报恩寺中，眼前的一面高大的墙上还有“南无阿弥陀佛”六个大字。
杏黄色的墙处处可见的苍绿色古树，寺庙显得十分沉寂。枝叶之间时不时传来鸟鸣，在这里显得空灵婉转。
看看时辰也快过了巳时。
楚舞早上就吃了一碗酒酿圆子，眼下肚子是闷声咕咕叫，有些饿的难受。
赌气似的快走也渐渐没了气力。可她依然冷着声音道：
“给我让开。”
她原本不想用这般语气说话的，可楚舞现在一见到十九脑海中是她和不离两人的对视。登时便没了好好说话的心思，看着张开双臂挡在自己眼前的十九也没了好心情。
一双圆圆的眼睛故做凶狠瞪着十九。
十九见了却是浅浅一笑。
那双眼早就暴露了主人的真实想法。
故意装出来的凶狠，反倒达不到效果，却令十九觉得她越发的俏皮可爱。
“不让！”
十九仗着自己高些，就像是一堵墙一般堵着楚舞。
楚舞一瞧朝着左边走了一步，十九也是赶紧跟上一步，堵在楚舞的眼前。接着楚舞朝着右边走了一步，十九又是赶紧堵住。
就这么两人幼稚的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回。
最后楚舞扑通一声直接坐在了地上，反正四下无人也不会看到她这般模样，即使是看到，站起来就是了。
不过她突然坐下的举动倒是把十九吓了一跳
赶紧就要去扶她。
手刚触到楚舞的右手臂就被楚舞一手拂开。
“那不离，你俩是什么关系？”
楚舞双手环胸，十九也蹲下身子，她和十九勉强是平视。
听楚舞这么问，十九一呆。自己也不由考虑起她和不离的关系。
紧皱的眉头，像是认真在思考一个夫子布置的作业。
十九是觉得自己该想清楚同楚舞说清楚，可偏偏她那一脸深思的模样，原本楚舞也只是无意问出，现在却是真的冷下了脸来一双眼也带着怒意紧盯着十九。
不过再想想不离那副俊俏痴情的模样，好似也同十九有那么几分般配。
突然感到鼻尖有什么轻压。
回神去看时，是十九蹲下身子，用右手食指轻点着自己的鼻子，面上带着笑。
十九长的好看，也是楚舞喜欢的那种。
当自己喜欢的人对你笑时，心间就像是灌了蜜一般的甜。
“不离，同我的关系，无非就是兄长。他比我年长几岁，也是处处照顾我。我待他也是如此。不过阿舞吃醋的模样当真可爱，像极了清歌养的小猫炸毛的模样。”
十九轻点着楚舞鼻子的手势一换，食指和拇指一并轻轻的捏了捏她的鼻尖。
楚舞一听心中一喜，却不表露，依然是双手环胸撇过头。一副气呼呼的模样。
她在等十九哄她，可偏偏十九是个嘴笨的人，这个时候只知道傻笑，其他的话一句也不说。
这个时候若是她说几句甜言蜜语，楚舞定是更加欢喜。
殊不知，十九这边蹲着也是绞尽脑汁的再想这一些话。
我的心里只装的下你，那里还有别人的位置。
这话会不会太轻浮。
我只想同你有关系，别人更本就没有关系。
这话，一听便是哄人的话。十九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像是想到了什么，十九紧盯着楚舞，嘴唇张了张却没说出话来，倒是楚舞见着她红了耳根子。
“阿舞，其实我的心里只有你。”
话一出口，只见十九的脸以可见的速度变红随即红的有些发紫，楚舞悄悄的撇了一眼十九脸上的红蔓延到了脖子。
十九害羞的有些不敢看楚舞。
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同楚舞亲口说出这样的话来。
楚舞一听也是心头一惊。
她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的情绪这么容易的被十九拨动。
嘴上却要说：“哼，这话你说的这般熟练是不是也对别人说过？！”
“没有，没有，你是第一人。也是最后一个。”
今日十九和楚舞一同去了报恩寺凑集会热闹去了，清歌还在忙一时走不开，便就没有跟去，独自一人在厨房中做着菜肴。
楚舞同十九的态度虽然还是同以前差不多，可清歌不知为何总觉得那里变了味，说不上来。
黄金今日一天都在家中陪妻子在院里晒太阳。
他们正对着大门坐在院子，在黄金右手边两丈的位置正有一药炉咕噜咕噜的冒着热气，一股子中药呢清香弥漫在整个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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