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五节

    第五节

    岁月催人老,孝心不能等。转眼间,父母亲年逾古稀,白发苍苍。然而今天,他们遍体鳞伤,奄奄一

    息。可他们却依然风雨无阻的拱着身子走着他们还没走完的路。岁月吃掉了他们所有的血肉,沧桑剥夺他

    们所有的活力。

    作为儿女,我们就应肩负起小至家庭,大至国家的生活与生存的重任。无论身陷逆境还是身居高堂,

    我们要时时以之为重。作为儿女,我们就应肩负小至父母,大至人类的欢乐与幸福的重任。无论身处地狱

    还是脚踏天堂,我们要时时以之为先。作为儿女,我们更应该舍万乘之公相求相许,碎玉以身守服父母。

    每当叶雨想到那些,自己就感觉到是多么的窝囊。爸爸被人砍得头破血流而自己却束手无策,常常被别人

    耻笑。自己每次回家总是等天黑了之后才绕着小路回去。姐姐被人糟蹋而自尽,自己却无能为力。无比的

    痛苦和烦恼日夜纠缠着叶子歌。一种轻生和绝望的念头油然而生。既然活着,为何要畏畏缩缩的苟且偷生

    ,不如来个轰轰烈烈的潇洒走一回。

    为了生活,叶雨不得不出去打工。一没技术,二没熟人。到了广东好久了还没有找到厂进。吃住时刻

    都在困扰着叶雨。叶雨经过复杂的思想斗争后,为了活命挺而走险。叶雨从此踏上了革命不归路。

    初入行的时候,叶雨不知道该怎样去下手。每个晚上出去,总是两手空空的,什么东西都没有弄到手

    。没得东西,人就没的吃。一连好几天,一粒饭都没有进肚子,住也没着落。总是寄人篱笆下,东凑一餐

    ,西讨一顿。南借一宿,北挤一夜。后来,叶雨跟的人多了,时间久了,慢慢的学会了一些门路,胆子也

    变得越来越大起来。晚上,天黑了之后,走进巷子胡同里,趁人家睡了之后。悄悄地从窗户望过去,看见

    有人把衣服或值钱的东西时。就赶紧的去找竹竿,木棒或梯子等作案工具。在竹杆的尖头粘上粘性很强的

    双面胶,然后悄悄地去吊杆。运气好的话,可以弄得一点钱或值钱的东西。这样午餐和晚饭就可以有了着

    落。倒霉的时候,不但没有吊到钱。而且还被人追打,在大街小巷像老鼠一样被人追赶着。要是遇到绿衣

    大哥,那可就完蛋了。绿衣大哥总是每时每刻的穿梭在大街小巷的每一个角落,每一条细缝。要是被他们

    逮到了,不死就残。但为了生活,也没考虑那么多了。做这行的,最喜欢的就是下雨天。下雨天,使人的

    警惕松懈。深夜两三点钟的时候,是作案的最好时间。贼可以通过各种途径,偷偷摸摸的溜进别人家里进

    行作案。

    有一个晚上,叶雨偷偷的来到一户人家。他从一楼的窗户爬到三楼的卧室。看见一对夫妻把自己身上

    的金项链,金戒指卸下来放在靠近窗户的一张桌子上。窗户虽是关着的,但灯没有熄灭,叶雨在外面,透

    过玻璃清清楚楚的看见那对夫妻的一举一动和那些让人眼红的金戒指金项链。叶雨在外面耐心的等待着。

    夜已三更,人睡着了,但灯还是亮着。眼看天地间的萤火之光就要燃烧大地。等待已不是办法,只有行动

    才是明智的选择。叶雨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裹住自己的右手,然后用力的一拳将玻璃打碎,左手麻利的一

    把把金戒指c金项链转身抓起就逃。“砰”的一声,那对夫妇如雷贯耳,在床上吓了一大跳惊醒过来。抬

    头一看,才知道原来是有贼砸破玻璃拿走他们所有的金戒指,金项链。那个男主人暴躁如雷,赶紧起身就

    向叶雨追赶过来,而且边追边喊个不停,使整栋屋子颤抖不已。没多久,邻居们听到喊声个个都赶紧跑出

    来抓贼。叶雨没路可逃,被拦截在走廊的尽头。男主人狠狠地嚷道:“看你往哪里逃。妈的,敢偷我的东

    西,我看你往哪里逃”。叶雨往楼下望了望,为了逃命,叶雨不顾一切,使劲的纵身一跳,从三楼跳

    下来。到了地面,叶雨的脚被扭伤了。野男人看见叶雨跳下楼去了,慌张的喊叫邻居来帮忙。此时,村里

    的人已被叫醒,迅速的围拢过来。叶雨咬紧牙赶紧的翻越围墙。一颠一拐的拼命逃跑。叶雨后面紧跟着一

    群人马,有的拿刀,有的铁棍,每一个手里都拿着武器在努力的追赶着叶雨。绿衣大哥闻到风声也飞快的

    赶来。把叶雨团团围住。在这非常危险的关头,叶雨趁没人注意的时候,跳下臭水沟,憋住气藏在水沟底

    一动不动。绿衣大哥和村民们一直在上面努力的寻找。谁都没想到叶雨藏在臭水沟里。找到天亮,找也找

    不到。群众最后放弃走人了,叶雨才悄悄的从臭水沟里爬出来,安全的离开。

    叶雨得手之后,非常高兴,自己好好的庆祝了一番。走上这条路,虽然很苦很累很危险。每一次都是

    拿命去赌注,许多时候叶雨好想好想放弃。可每当想想自己的生活处境。吃不饱,穿不暖,时时刻刻都在

    困扰着自己的生活。想到这些,另一种力量深深的触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自己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着

    。

    干的时间长了,胆子就越来越大。认识的人越来越多,目标也不一样了。由平民楼房转移到高楼大厦

    别墅区。从贫民窟到大富豪。市区的山顶湖畔上有一处特别漂亮的庄园,名叫月亮湾。占地几千亩,雄伟

    壮观,气势非凡。多边形的别墅有五,六层楼高,墙壁五颜六色,金碧辉煌。每一个轮廓,每一个平面,

    每一个曲线,每一个点都好像全是来自神的精心刻画。整栋别墅好像全是用金银珍珠万物镶嵌而成。它不

    是世间的万物,而是万物中的万物。

    月亮湾,刻画了世间的万物生机。流露着世间的风情万种。一眼看过去,给人的是一种洒脱,飘逸,

    宏伟而庄重。一眼望过去,给人的是一种艺术,一种享受。别墅的四周是绿树成荫,在一条河流的怀中偎

    依着。庄园的主人叫王霸。王霸不仅是一名政府官员,同时也是一名企业家。他的厂布满全国各地。王霸

    家藏万贯,应有尽有。哪怕一根毛都价值连城,哪怕一粒灰尘也价值万千。月亮湾的大门口建有一座神坛

    ,神坛一共有九层,神坛做得很精致,像一朵开得正艳的荷花。花瓣似的牛角把坛托起。坛上刻有凤凰飞

    翔,飞龙含珠,白鹤顶松,老虎凝视,狮子蹲望,狼在嚎叫。百花异草,百兽齐居,形态各异,姿态万千

    ,栩栩如生。神坛的正上方挂着王霸已故的祖先的相片。每天早上起床,王霸洗漱干净。然后走到坛前烧

    香和纸钱,跪在坛前磕三个响头之后才做其他的事。晚上睡觉之前,也要到坛前烧香和纸钱,在坛前照样

    磕头跪拜三个响头后才睡觉。然而,月亮湾只要有人出入都必须先到坛前烧香跪拜磕头祭祀。

    王霸养有一条狗名叫汪儿。长得粗壮肥胖,活像一条狼。虽然王霸已有一男一女。但在王霸心目中,

    汪儿的地位比他家里的任何一名成员都要高。王霸不管去哪里,都忘不了带上汪儿在身上。连吃饭时都共

    用一个碗,睡觉时同睡一张床。

    在金钱的诱惑下,叶雨和他的同伙阿庚一起筹划秘密潜入月亮湾。月亮湾戒备森严,每一个角落都安

    装摄像头,犹如天罗地网。应此叶雨和阿庚观察研究了好长一段时间。考虑到安全的问题,他们俩决定改

    变潜入月亮湾的路径。由地面改为从地下。从一个地下水道偷偷的潜入月亮湾。选择在一个倾盆大雨的夜晚,

    叶雨和阿庚冒着暴风雨来到月亮湾。叶雨从地下水道秘密潜入月亮湾,而阿庚则在外面把风。叶雨经过种

    种把关,偷偷的来到一间豪华的密室,偷得了许多现金和其他贵重的金银珠宝。首次大功告捷,叶雨和阿

    庚好好的祝贺一番。一连好几天,每天从早喝到晚,喝个酩酊大醉,不省人事。后来,两个人在分钱财的

    时候,闹出矛盾来了。

    “妈的。点子是我找的,筹划是我想的我应该占有七成。”阿庚仗着自己是老大而吼着。

    “靠。是我冒险进去的,钱是我拿到手的,没有我拿命去赌,哪来的钱而你是躲在外面”叶雨不

    甘示弱的反驳道。

    “你他妈的,你可别忘了,当初没有我,你那来的今天”阿庚恐吓着叶雨。

    “靠。你以为你是老大就很了不起啊!去你的,要是没有我冒险进去,那些钱会到我们手上吗。妈的

    ,每一次都是我进去。拿着命去换回来,你倒好,老是躲在一边指手画脚。人来了,啃也不啃一声,一个

    人就溜走了,不管人家的死活。得来的时候,还总是要得最多”叶雨火了起来。

    “小子。你他妈的不想混啦,和我叫劲起来啦。”阿庚瞪着眼,逼近叶雨。

    “靠,老子受够了你。来就来,谁怕你啊。”叶雨也向前跨了一大步。阿庚抄起桌上的啤酒就往叶雨

    的头砸下去。叶雨的头就像井水一样喷出红色的鲜血来。叶雨也火冒三丈的抄起板凳就拼了上去。叶雨和

    阿庚借着酒性大打出手。正当他们两个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幸好被朋友拉住了。后来在朋友的调解下,

    叶雨和阿庚平分了那些钱。而叶雨和阿庚之间的感情从此就被伤痕留下了记忆。

    叶雨得了一大把钱后,自己把一些钱寄回家给爸爸妈妈。建了一栋两间的木房子。也给阿幼月幽爷爷

    买一头牛来犁田。岁数大了,刨不动土了,只有靠牛了。也帮阿幼月幽姐弟盖了间木房子,供他们姐弟俩

    上学读书。

    而阿庚,得了钱之后。吃喝嫖赌样样来,整天泡在酒缸里。50元一粒芝麻那么大的毒粉就足以让他穷

    个血肉全没。

    贪欲是贼的本性,阿庚从月亮湾得了大笔钱后,自己总是沾沾自喜,念念不忘。过了好久一段时间,

    阿庚钱花完了。又约叶雨一起去月亮湾。而那段日子,叶雨的二姐叶倩的乳腺癌再次复发。再加上叶倩长

    期在日光灯底下工作。视力极度的下降,大白天看东西老是模糊不清。现在已经辞工整天呆在家里。阿蓝

    那微薄的工资难以维持他们的生活,更何况那昂贵的治疗费。现在叶倩病成这样子,昂贵的医药费就把他

    们俩穷得没有一口气喘出气来。随着日子的积留,叶倩的病情逐渐恶化,眼睛完全失去了光明,黑夜占据

    了她生活中的每一分,每一秒。每一次去看望二姐的时候,叶雨除了安慰之外就只有鼓励,钱成了唯一的

    希望。

    钱!钱!钱是苦难人们的咽之喉。

    钱!钱!钱是达官富人的口之痰。

    叶雨想了又想,想了好久。虽然道路很艰险,每一次都是拿着命去下赌注。自己也很害怕,但自己也

    很无奈。可每当想到自己的亲人受苦受难,自己也很矛盾。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勇气决定了信念,就像情

    欲背叛了理智一样。

    叶雨和阿庚选择在一个倾盆大雨的晚上又来到月亮湾。趁着黑夜冒着雨,深夜两三点钟的时候,叶雨

    又从原来的那个下水道秘密地进入月亮湾。阿庚则在外面把风。叶雨进入月亮湾去了,阿庚一个人在外面

    等着。天公不作美,过了没多久,雨便停了。而阿庚一个人守在那里闲着无聊便拿起烟点起来,闲逛在河

    边的草坪上。

    然而,火一点就照亮了黑暗所隐藏的一切秘密。肆无忌馋的烟火在空中游荡,引起了绿衣大哥们的注

    意。因为上次月亮湾被盗窃之后,激怒了王霸的脾气,提高了绿衣大哥们的警惕。自从那次以后,绿衣大

    哥们24小时巡逻在月亮湾附近。阿庚还没抽完一支烟,四个绿衣大哥就骑着两架摩托车围堵过来了。

    “你是干什么的?”一个身体高大的绿衣大哥问到。当绿衣大哥骑着车到阿庚的面前的时候,阿庚才

    知道他惹上了麻烦。阿庚一看是警察,身子颤抖了一下。赶紧的回答:“我我没干什么。”阿庚慌着

    回答。

    “没干什么,干嘛一个人三更半夜的在这里”另一个绿衣大哥加重了语气吼道。

    “两三点钟啦,一个人在这里逛着。还说没干啥。”又一个冷笑着看着阿庚。

    “拿出证件来,身份证,暂住证,所有的证件统统拿出来。”一个中年的绿衣大哥严厉地对着阿庚喊到

    。 “我忘带了”阿庚慌慌张张的回答。

    “忘了”中年的绿衣大哥围着阿庚上下打量一番。其他三个站着注意阿庚的一举一动。怕阿庚耍

    花招。

    “我是刚刚下班,走累了,就在这里抽支烟,休息一会就走”阿庚急忙辩护道。

    “那你的厂牌呢拿你的厂牌给我们看看。”刚才冷笑的那个绿衣大哥温柔的说。阿庚用手搔搔头,又

    摸摸口袋,低着头喃喃的说:“我我的厂牌忘芾了。”话还没说完,那个冷笑的绿衣大哥就上前一拳

    打在阿庚的下巴上。

    “你他妈的,还敢狡辩,欺骗我们。老子揍死你,扁死你,看你老实不老实看你还敢不敢撒谎”。接

    着,你一拳,我一脚。三四个绿衣大哥把阿庚围在地上拳打脚踢喊个不停。不到几秒钟,阿庚面目全非。

    “大哥c大哥,请饶命,请饶命我说我说”阿庚失魂落魄的说。

    “我刚才路过这里,看见一个人从这个下水道秘密钻到里面去。我感到奇怪,想看个究竟,但洞黑漆

    漆,什么也看不到。我想刚才钻进去的人肯定是个贼,他从这里进去,一定会出这里出来。所以我在这里

    候着,顺便抽根烟,你们就来了。”阿庚发抖着说。阿庚这么一说,绿衣大哥半信半疑的走上前来盯着阿

    庚。

    “兄弟,请当心你的那两颗门牙。我们竟然不怜惜你的血肉,就不会在乎你的性命。只要你的言行有

    半点差错,我们将会用行动来证明我们的责任。”那个中年的绿叶衣大哥严肃的对阿庚说。

    “绝对不会骗你们的,绝对不会骗你们的,我的眼睛是夜里的太阳,可以穿透黑夜所掩盖的一切虚伪

    ,可以明辨黑夜所隐藏的一切事实。只要我说的有半点谎言,你们可以挖取我的太阳来泡酒喝,你们可以

    把我的嘴当作尿壶来发泄。”阿庚坚定的说。听阿庚这么一说,绿衣大哥们认真起来了。

    “阿彪,你在这儿盯着那小子和那口下水道。其余的赶快跟我进去月亮湾看看。”那个中年的绿衣大

    哥秦齐命令身体高大的吴成和冷笑冷血的龙辰急匆匆的朝月亮湾走去。

    “我们是巡警,听到消息有人说有一个贼刚刚通过秘密水道进入你们的月亮湾。我们想进去把他抓起来,把他烤着来

    吃。”绿衣大哥队长秦齐来到保安室,对保安兄说道。

    “真有此事?今晚下那么大的雨不要因为你们穿的颜色与众不同就可以乱闯乱进。请你们仔细瞧

    瞧,这里的每一粒灰尘都比你们那些土匪要值钱。这里的每一根草木都比你们这些狗都有权利。趁着我们

    还没发火之前,你们还是赶快滚蛋。否则找药疗身。”保安兄对绿衣大哥嘲笑讽刺着。

    “我们是月亮湾最忠诚的奴仆,是月亮湾最忠实的看门狗。对着胸上那神圣的徽章。我们有责任和义

    务为月亮湾喘出最后一口气,流掉最后一滴血。”绿衣大哥在保安兄的前面摇着尾巴争宠着。

    “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仔细去看看。上次的事情就由于我们疏忽大意而差一点没命。如果这次还发生

    什么意外。那么明天的太阳就是我们的头颅。兄弟,我们赶紧进去瞧瞧吧。”保安队长许晖对他的兄弟们

    说。

    “兄弟们,我们四处搜索。注意每一条细缝,每一个洞。特别是下水道的入口,看看有没有被人动过

    的痕迹。”绿衣大哥和保安们手持着电棍和电筒,仔细搜查每一个角落,一草一木。

    “队长,队长,快过来,快过来”保安陆林大声的叫起来。

    “你们看看,这个盖子明明是有人搬动过。你们看,你们看”陆林手指着下水道的盖子。盖子明

    显被人挪动过,盖的没那么严实。

    “一定是贼,一定是贼,我们赶紧叫醒所有的人,赶快把贼抓起来。”秦齐对大伙说。

    “叫所有的弟兄给我封锁所有的出口,然后慢慢的搜查。那小子太放肆啦,既然敢来死亡塔玩游戏。

    叶雨很狡猾的避开监控器,秘密的进入宝藏室。

    “叫几个人去看看监控录像,看他现在在什么位置,我们一定要把那狗日的抓起来。”保安队长许晖

    冒火的对着陆林嚷道。陆林和另一个保安急促地返回监控指挥室。顿时,月亮湾沸腾起来。

    而此时叶雨正在四楼的一间密室里,已经打开防盗门,秘密的溜进王霸的密室,密室存放着许许多多

    贵重的东西和宝贵文物。陈列着成千上万的古董,书画c陶瓷c雕刻c蜡像等等奇珍异宝。王霸的密室像

    个国家博物馆,千姿百态,琳琅满目,精美绝伦,价值连城的宝物不计其数。叶雨看着看着便傻了眼。而

    此时整个月亮湾开始活跃起来。保安兄和绿衣大哥们像蚂蚁般密密麻麻的在搜查着。

    “哦,罪过!除了上帝,我不敢相信人间还有谁这么大胆,胆敢扰乱夜里的寂静。让我起来看看,是

    不是上天在发怒,希望我的出现能改变他们的注意。”王霸从梦醒来,掀开被子。留他的情妇独自躺在床

    上。自己走到窗前,揭开床帘。“谁这么大胆,敢在这里放纵自己的情绪”王霸大声呵斥着。

    “打扰你的休息,我感到十分的抱歉。但愿我的功劳能为我赎罪。我们发现有贼通过秘密的地下水道

    已经进入我们的月亮湾,它的目的就是老板的宝藏。为了老板你的安全以及财产,所以我们不得不冒犯打

    搅老板你的美梦。”保安队长许晖向老板报告着。王霸听后严肃起来:“太猖狂了,我要他有来无回,赶

    快随我来。”说完后疾驰的跑向密室,身后跟随着五,六个保安,朝密室飞去。

    此时叶雨正在密室里紧张的把那些金银珠宝使劲的往麻袋里塞。在密室里手慌脚乱的把东西落撒一地

    。叶雨准备要离开,无意间手碰到石雕头像,突然间墙旋转起来。取而代之呈现在眼前的是一颗璀璨夺目

    ,闪闪发光的夜明珠。看着夜明珠,叶雨喜出望外。大步跨向前,亲吻着夜明珠。接着自己赶紧把夜明珠

    放进自己的兜里,转身就走。叶雨刚把头从门缝伸出来探视,正巧看到王霸带着一大帮人马疾驰过来,叶

    雨夺门而出转身就逃。

    “站住,站住,别跑别跑”王霸叫喊道。

    “快c快c快给我追,给我抓起来”王霸大声呵斥着。

    “阿斌,阿斌,有贼从密室逃窜,赶快叫人把所有的出口堵住。堵住,堵住,动作要快,要快”

    。许晖拿着对讲机大声吼道。

    “阿奎,阿奎,赶紧把所有的人叫过来,把所有的人统统叫过来。快点,快点”。保安兄们拿着

    对讲机喊着。顿时,月亮湾的整个院子沸腾了起来。保安兄和绿衣大哥们把整栋别墅团团围住,把所有的

    出口完全堵死。叶雨迅速的往下跑,但去路早已被保安兄和绿衣大哥们堵死,并且渐渐地逼近他。叶雨想

    下去已经不可能,自己就掉头到处乱窜,逃到楼顶没了路。叶雨站住走廊上往下看,满院子堆满了人群。

    而王霸和绿衣大哥,保安兄们却在眼前。手持着电棍和铁管狞笑着。

    “看你往哪里跑哈哈哈哈。逃啊!有本事你逃阿。”王霸对着叶雨吼叫着。叶雨失魂落魄的

    站住走廊发疯的嚷着:“别过来,别过来”。

    “狗日的,快给我好好的修理修理。免得他太狂妄,别以为月亮湾是他家,想怎样就怎样呢。”王霸

    声嘶力竭一吼。绿衣大哥和保安兄们一起蜂拥而上。打的打,踢的踢。不到几秒钟,叶雨趴在地上呻吟求

    饶着。

    “老板,我错了。我错了。请求你们,放条生路吧!老板老板。”叶雨爬到王霸的面前,抓着王

    霸的脚苦苦的哀求着。王霸二话不说,一脚使劲往叶雨的脸上踩。狠狠地说:“什么?什么?说大声点。

    我听不到”王霸冷笑的看着叶雨。

    “老板,我错了。请你放条生路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叶雨满身流着血,两眼望着王霸,断断

    续续吃力的哀求着。

    “以后,以后”王霸阴笑着站在叶雨的面前。王霸突然一转眼,用脚在叶雨身上往死里踢。接着

    又用铁管拼命的往叶雨的身上抽打着。叶雨缩成一个球滚在走廊上任王霸发泄着。一会儿工夫,叶雨的头

    破了好几处,手脚都被打断了。叶雨一动不动的躺在过道上,奄奄一息。王霸扔掉铁管,拍了拍手。对秦

    齐和许晖说道:“把他丢下去”王霸这么一说,秦齐和许晖互相望着对方。迟迟不肯动手。

    “快赶快”王霸瞪着眼对秦齐和许晖命令道。秦齐和许晖迟疑一会后。秦齐抬起叶雨的双手,许

    晖抬起叶雨的双脚,一个使劲把叶雨从五楼上丢了下去。叶雨从五楼被丢下来,头直接砸在草坪上,地上

    陷了一个窟窿。人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脸埋在泥土里,鲜血流在地上到处都是,汪儿看到叶雨满身流淌

    着鲜血,赶紧的就扑了上去享受着。叶雨则趴在草坪上一动不动,任凭着鲜血放肆的喷出来,汪儿尽情的

    享受着。可汪儿它还没舔几口,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一条花狗。花狗也忙着上前来舔叶雨的鲜血。花狗突

    然的出现让汪儿感到很不高兴。为了抢夺鲜血和霸主的地位,突然间汪儿吼一声就扑了过去,花狗也不甘

    示弱和汪儿打起架来。两条狗为了抢叶雨的鲜血而互相撕咬着。王霸和绿衣大哥,保安兄们站在一边为汪

    儿加油打气吶喊着。两条狗咬了好久,最后,汪儿把那花狗咬的遍体鳞伤,花狗由于体力不支拼命的逃走

    了。汪儿赶跑了花狗,霸占了所有的战利品。而大伙儿则站在一旁围观汪儿享受着。王霸更为他的汪儿感

    到万分的兴奋。在一边别喊别叫够不停。叶雨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任凭汪儿享受着。而阿庚则在混乱中

    ,趁绿衣大哥不注意时逃出来了。回到自己的住处,阿庚的心忐忑不安的在大伙面前左顾右盼,情绪失落

    极了。

    “怎么啦,出啥事啦!”老王问道。

    “昨天,叶雨不是和你一起出去的吗?怎么只你一个回来,叶雨呢?”彪哥也问着。

    “到底怎么啦!说话啊。”阿庚还是一言不发,头只顾东张西望。

    “靠,看你这副样子。好像人家欠你一大笔债是的。”

    “肯定昨晚失手啦!所以才垂头丧气,闷闷不乐的。”

    “滚,看着你这副德行,老子就生气。”

    “他妈的”大伙儿你说一句,我甩一言,赖的理睬阿庚。过了一会,阿庚才模棱两可的说:“叶

    雨出事了。”

    “什么,大声点好不好,靠”一个黄毛的小西不耐烦的说。

    “叶雨出事了。”看着阿庚的脸色不大对劲,大伙开始认真起来。大伙儿在一边急躁不安的看着阿庚

    。阿庚低着头,吞吞吐吐的说:“他c他被绿衣大哥们抓走了。”

    “什么时候。”老王追问道。

    “昨晚”

    “你们昨晚去哪里啦?”彪哥问道。

    “昨晚,我们去了月亮湾。”阿庚小声的回答。

    “咋啦”小西问道。

    “后来我们被人发现了。”阿庚小声的说。

    “怎么就你一个人逃出来,叶雨呢?他没有和你一路吗?还是”此时,阿庚慌慌张张的答非所问

    起来。看着阿庚的一举一动和颠倒是非的答应。大伙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成老大站起来对视着阿庚。

    “叶雨怎么啦?他到底怎么啦。快说,快说啊?”成老大用力摇着阿庚的肩膀严厉地问。“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阿庚疯狂的叫起来。

    “你和他一起过去,你不知道,谁知道啊!你说,说啊!”大伙迫不及待的追问起来。

    阿庚的咽喉上下拉动了两下。说道:“我们到月亮湾三四点钟的时候,我本来想和他一起进去月亮湾境内

    。可叶雨非叫我在外面把风接应。说这样比较安全点,我不得不答应。之后他就一个人从月亮湾的一个下

    水道秘密进入月亮湾。过了好久,不知是叶雨被监视器所发现吗。还是他进去的时候不小心出了什么乱子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月亮湾大喊大叫喊抓贼,接着绿衣大哥一批接一批的驾驶着摩托车前去月亮

    湾。我焦急不安的在外面等了很久。可始终没有见叶雨出来。我本来打算呆在那里多等一会。可绿衣大哥

    和保安兄们正在极力的追查同伙,为了安全,所以我就偷偷的先溜了回来。”阿庚假装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蹲在一个角落里,双手抱着头拼命的拧着头发。

    “大家还是想想法子,赶快去凑一点钱,去警察局先把叶雨赎回来再说。我看八成是被绿衣大哥们抓

    走了。”老王对着大伙说。

    “眼看也只能这样了。快,赶快大家把身上所有的钱先凑起来,然后我们跑去警察局看看,看那

    些钱够不够,不够的话,我们再想办法。”彪哥把手搭在门槛上说道。

    “快点,别你看我,我看你啦。叶雨的为人你们也不是不知道。他在的时候,咱们吃喝拉撒都是他出

    的。我们进去的时候,也是他出钱出力把我们赎回来的。现在他进去了,我们也得想办法去救救他。更何

    况我们是老乡呢。”成老大对着兄弟姐妹们怒火的吼着。老王这么一说,住在那一带的亲朋好友,兄弟姐

    妹们个个慷慨解囊。老王数了一下,一共865元。拿着钱,老王,阿彪和成老大他们三个人立刻来到警察

    局。到警察局询问了好久,都没有叶雨的消息。没有在警察局,老王他们三个心里就踏实多了许多。以为

    叶雨逃脱了绿衣大哥们的魔爪,到别处避风头去了。也就没那么的在意,他们就回来了,把信息告诉大家

    ,大伙儿听了都松了一口气。

    中午,火锅正罩着人们头上的时候。阿垢六驼着一大堆垃圾回来,看见大伙儿聚集在一起打牌聊天。

    而来的人特别齐。阿垢六边卸纸皮边说:“我刚才经过月亮湾,那里有好多的人在围观。好像出了什么事

    。”

    “那能有什么事,不是搞活动,就是宴会嘛。有钱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样。他妈的,世间太不公平啦。

    ”美玲坐在一边答道。

    “生活就是这样。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一切仁慈和宽容都是统治者的暴行。”文勇拿着扑克狠狠地

    甩了一句。

    “走,我们去溜达溜达。整天到晚看着他们多无聊,我们出去逛逛。”花子对着雪茹说。

    “也好,我们随便出去走走,凑凑热闹。”雪茹讲完,起身拍拍衣服。她们三个就朝着月亮湾走去。

    “哇噻!这里好美哟!看,过来看看!”花子像个儒牛一样活蹦乱跳着。

    “嗯!真的好美啲嘢。我敢肯定,就是美的最高境界,超越了想象。”雪茹感叹着。

    “嘘!闭上眼睛,让我们融入其中,欢快,尽情的飞翔。”美玲轻轻的闭上眼睛,伸展双手迎着和风

    。她们陶醉在其中。

    “是谁啊!他妈的,真叫人讨厌。”一阵阵喧闹声从远处传来。美玲松了口气,缓缓地睁开眼睛。

    “哦,那边好多人咯。我们去看看”花子话还没说完,就一个人跑过去了。

    “死得好可怜,手啊c脚啊,都断了。头也破了”从那么高的楼掉下来,不死才怪呢。你都没有

    注意到啊?头都砸出一个坑出来了”人们在路边议论纷纷。

    “死人啦。”花子脸上的花突然枯成一团。莽莽撞撞的挤进去看个究竟。而美玲和雪茹则坐在草坪上

    闲着。围观的人太多,花子挤不进去,在围观人群的后面踮着脚不断的跳跃探望。忽隐忽现的看见一个躺

    在地上。浑身是血,地上还流了一大潭的血。花子看见那一幕,吓得失了魂。害怕得全身发抖,急忙跑回

    美玲和雪茹的身边。慌慌张张的把她所看见的东西牛头不对马嘴的重复着。看着花子的神色与表情。美玲

    和雪茹随着花子前去看个究竟。她们三步并作两步的牵着手朝人群走去。接近人群,花子不敢再去瞧瞧。

    退了好远,抱着头蹲在地上等候他们两个。美玲和雪茹努力的挤进去一看。满地都是血吓得倒退了几步。

    虽然汪儿和花狗舔去了不少。但地上依然还有许多,头都砸进土里去了,脸埋在泥巴里。脚和手的骨头明

    显是断裂了错开刺破皮肉露了出来。黑色的上衣和西裤都染成鲜红的颜色。美玲和雪茹看了几眼就不敢再

    看下去退了回来。

    “好惨哦,头破了,手脚也全断了”一个老妇人提在菜篮子说道。

    “从那么高的房子上摔倒下来。不断才怪呢?恩!”又一个老妇人拿着扇子答道。

    “到底是哪里的人啊!也没有人知道。现在的那些人呐,胆子真大”一个高个子老头对着一伙人

    说道。

    “这里戒备森严,他怎么进得去。除了神之外,我还不相信还有什么能进去。完全出乎了人的想象。

    看见他,我就看见现代的落后与不足。”一个年轻人说道。

    “哦,这是闹革命的下场。”戴眼镜的中年人说。

    花子她们不敢再待下去,赶紧回家。路上,美玲对雪茹:“你刚才有没有注意,那个人好像叶雨哥。

    ”

    “嗯。你这么一说。我觉得那个人的样子有点面熟对嗯,昨晚叶雨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而阿

    庚说他们昨晚来过月亮湾。会不会”雪茹说到这就赶紧闭了嘴不敢继续说下去。他们急匆匆的返回家

    。

    “死人啦!死人啦”花子大声的对正在打扑克的大伙喊道。听花子这么一说,所有在场的人都停

    了下来。回过头来看着花子他们三个。

    “月亮湾死人啦!好恐怖。”美玲接着说。

    “满地都是血,手和脚都断了,骨头都露了出来。嗯,真的好残忍,好恐怖”雪茹补充道。

    “怎么死的,什么时候?”老王问。

    “是什么人!哪里的。”彪哥急忙的问。

    “不知道。听说是闹革命的。那个人昨晚秘密的进入月亮被人发现了之后。为了逃命因不小心从楼

    顶上失脚而坠落下来。”美玲对着大伙讲着。

    “砸在草坪上,头都砸进了泥巴里。砸出一个坑呢。地上流了好多的血。看上去,好吓人。我只看了

    一眼就不敢再看了。赶紧的退回来。”花子抢着讲。

    “那个人长得什么样子啊?”彪哥又问

    “我们也没看那么清楚,看着全都是血。当时就吓得失了魂。我只记得那个人穿着黑色的衬衫,黑褐

    色的西裤。”美玲说。美玲一讲完。老王抢着说:“昨晚叶雨不是也穿着黑色的衬衫,黑褐色的西裤和你

    一起出去的吗?阿庚。” 老王这么一问。在场的人顿时好像悟到了些什么。阿庚此时脸上的血色完全消

    失了。人们放下手中的东西,纷纷的往月亮湾跑去。阿巫六夫妇由于事情太多而在家忙着不去。

    “叶雨c叶雨。那是叶雨嗯!”成老大和大伙看着满身鲜血的叶雨躺在地上。个个都被叶雨的遭遇吃

    惊了。但没有那个老乡肯上前去扶一下。只是站在一边看着低咕噜着,假装一副不认识的样子。大伙儿你

    瞟我,我瞟你,语言也逐渐的没了。那时,绿衣大哥们对着围观的人喊道:“有没有人认识他,有没有人

    知道他的身份啊?如有的话,请麻烦告诉他的家人或亲戚来把他领走。有没有?有没有”在场围观好

    多的人,但没有一个吭声。老王,彪哥,成老大们你瞅我,我瞅你的。没有那个说是认识的。接着大伙儿

    走的走,溜的溜完了。

    到了傍晚,住在阿巫六夫妇隔壁的花子。偷偷摸摸的走进阿巫六夫妇家,悄悄的说:“垢六,月亮湾

    死的那个人就是叶雨。”

    “什么?你在说什么?”阿巫六夫妇没有听清楚,而耸起耳朵强调道。

    “叶雨出事啦。今天月亮湾死的那个人就是叶雨。”花子对阿巫六夫妇说着。

    “啊!是叶雨。怎么成就样子”阿巫六立刻站起身来。

    “什么?是叶雨。”阿垢六惊讶的望着花子和阿巫六。

    “人呢?人呢”阿垢六追问花子。阿巫六也注视着花子。

    “还在月亮湾。”花子小声的回答。

    “月亮湾。”阿巫六夫妇急忙的跑到月亮湾。那时月亮湾依然堆满了人群。

    “听说,今天早晨王霸的孩子汪儿和不知哪来的花狗抢着地上的鲜血而撕咬起来。弄得附近的人们

    睡也睡不着。两条狗咬得好久,弄得双方遍体鳞伤,最后汪儿把那个大花狗给咬跑了之后。它独个儿享受

    。即使狗吃了许多,但留在地上的还剩很多。血到处渗透到土壤里面去了呢。”一个秃头的老头对着大伙

    讲着。

    “死得好,免得家里的狗饭常常被偷走。”一个圆头针脚的少奶奶翘着鼻子说道,唾液从嘴唇间飞溅

    着。

    “对,讲得一点都没错。我的内裤常常也被盗。那些贼,真是无法无天,只要有一条缝,他们就能钻

    ,只要有一点风,他们就能飞。”一个走起路来像企鹅一样,笨头笨脑,肥得像头猪的官太太狠狠地甩了

    一句。围观的人议论纷纷,你一言,我一句。脸上分别挂着不同的表情和颜色。

    “老头子,你瞧瞧。那个贼的伤口处好奇怪,好像是被什么敲打砸过,一条条血淋淋的。看看露出来

    的骨头,都碎了。不像摔成的呀!”路过的老奶奶挽着她老伴的手看着躺在草坪上的叶雨。

    “雨儿!雨儿!你怎么啦!你怎么啦!雨儿”阿垢六把叶雨从泥土中抱到在自己的怀里呼喊着。

    叶雨凌乱的头发染成鲜红色,满脸泥土,嘴唇角流出一条鲜红的血。

    “雨儿!雨儿”阿巫六双脚跪在地上,沙哑的声音颤抖着潦倒的身体。双手轻轻的抹掉叶雨脸

    上的泥土。抚摸着叶雨的脸庞,看着已断裂的手脚。阿巫六夫妇的心碎了,看着露出来的骨,像万把尖刀

    正在刺自己的眼睛,扎在自己的心窝。阿巫六夫妇抱着叶雨在自己的怀里紧紧的偎依着,眼泪像瀑布一样

    涌出来,声嘶力竭的呼喊震碎了每一颗幼小的心灵。

    “老头,你看看雨儿的手和脚的伤口,一条条痕迹,是被什么打才成这样子的。再看看骨头,都被打

    成了小碎片。不像是摔倒弄成的。”阿巫六指着血淋淋的伤口对阿垢六说道。

    “天呐!这明显是被什么东西打砸伤成的。这一定是被打砸过。要是摔倒弄成的,那么伤口和骨头这

    不会是这样子的。”阿垢六摸了摸伤口,肯定的说。

    “快来看看雨儿的头,破了三四个洞。有的破在太阳穴上,有的破在后跟头,有的破在头顶。可不是

    一大块的破,而是部分有,部分没有。要是从上面直掉下来,头颅就应该开裂或是破个洞。再看看地上也

    没有一颗石头,而地面只是被坠成一个窟窿而已。这说明雨儿的头是在掉下来之前这被东西敲打砸过,而

    不是坠落造成的。”阿巫六用手轻轻地撇开叶雨的头发仔仔细细的观察着。

    “对,对!看来雨儿是先被人陷害之后才从上面掉下来的。伤口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记载和说明一

    切。天啊!到底是谁这么恶毒,把雨儿打成这样呢?是谁?是谁?”阿垢六紧紧的咬着牙胡乱的自言自语

    着。

    “哦,但愿出现在眼前的一切都是来自我们的幻觉。但愿眼泪能涮洗他所有的罪行。但愿呼唤能讨回

    他应有的公道。请问,二位是他的亲人吗?”绿衣大哥高风队长对着跪在草坪上的阿巫六夫妇问道。

    “我们是他亲密的老乡,可惜不是他最亲密的亲人”阿巫六的声音沙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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