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亡命红花 第十二章 TD谁是老大
阳光从窗口倾泄进来慢慢淹没了我脸容我睁开眼从床上爬了起来。()
我坐在床头闭上眼睛习惯性地用双拇指两边按了按太阳穴喝太多酒了头有点胀疼。
咦？是了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猛一下睁开眼看了一下周围整个房间就只有我一个人。
我记得昨晚我们“疯狂火陷节”收摊后我是和兄弟们一起在楼顶上打地铺睡着的谁把我抬下来房间里了？
还有谁给我换了衣服？
我摸着身上崭新的红色t恤衫和白色休闲裤神情恍惚地打开门走了出去。
“土豆哥早呀”这时上官羽、梁尘封、安海洋、小天等几个人正围在门口水龙头那边洗着衣服他们看见了我远远打着招呼。
“早”
我点了点头看了看周围荔枝园西边那里好像丁当、丁思琪几个女孩子在那晾着衣服小飞不远处逗喂着小狗后山那边也有几个人在喂着鸡、鸭。
我站在门口不动静想了一会接着走了过去随口问正在洗着衣服的上官羽：“是了小羽昨晚你们谁把我抬下来房间了？”
“呵呵”
“嘻嘻”
上官羽、梁尘封他们听了都停下洗刷衣服的手抬头看着我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那不怀好意地笑容。
“怎么了？”我睁大眼睛看着他们不解地问：“昨晚我记得我是和你们一起睡在楼顶上的呀？”
“呵呵”上官羽看了我一眼接着低头边洗衣服边说：“你真的不记得了？昨晚你半夜里忽然爬起来站在阳台的护栏上面大呼大叫的我们害怕你掉下去就把你抬下去房间里。”
“有这么一回事？”我摸了摸头想了一下一点都记不起来了随口问：“我怎么大呼大叫了？”
“是这样”梁尘封放下手中的衣服微笑着站了起来双手握拳高举着面目狰狞状大声喊：“爷爷我再也不要忍晦了我要嚣张我要张扬我td要持才放旷”
吗？”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转头望向上官羽。
上官羽微笑着点了点头说：“是这样昨晚你是站在阳台护栏边上面对着我们家乡那边喊的当时可把我们都吓死了真担心你掉了下去不过嘿嘿没有这货学得那么难看。”
“去你的”梁尘封把手上的水对着上官羽弹了过去骂道：“你学得好看你学习一下让大家看看？”
“咳哦是了。”我忙转开话题问上官羽：“我的衣服放在哪里我也拿过来洗。”
“那里”上官羽指了指荔枝园西边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看到那里挂着很多衣服我的也在其中。
上官羽看着我脸上装作很神秘的样子小声说：“是小楠今天早上帮你洗的”
心里一震想了想靠近一点上官羽也假装很神秘的样子悄悄问：“那个今天早上也是她帮我换的衣服吗？”
“嘿嘿”这时只见上官羽那货yinyin一笑轻挑地对我挤了挤眼反问：“你猜？”
“猜你个j8”
我不理他甩手转身就走了。
留下他们在那里哈哈大笑。
我走进厨房里拿刷牙用具在龙头接了点水挤了点牙膏就塞进嘴里“擦擦擦”地左右摇晃着头。
“起来了？早呀”王远楠和丁思琪走进了厨房对我喊了一声。
“嗯”我摇晃着头刷牙又忙对着她们点了点头。
“快点刷完牙吃早餐一会还要开会”王远楠说着丁思琪在消毒柜里拿了些碗筷出来。
“啊~~扑”我用清水漱了一下口答：“哦”
“嘻嘻”丁思琪手捧着一大堆碗在经过我时回头望了我一下吃吃地笑着走开了。
“怎么了？”我呆呆地望着丁思琪的背影回头问王远楠：“你的朋友傻了？”
“你才傻”王远楠从消毒柜子拿着一大堆筷子瞪了我一眼说：“昨晚你发疯爬上阳台护栏上把所有人都吓坏了”
用抓牙刷的手摸了摸头昨晚我真的有那么糗吗？怎么所有人都提这事？
“哎”我看见王远楠就要转身走了出去我忙叫住了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站到她的面前说：“那个小楠谢谢你帮我洗衣服”
王远楠脸一红分辨着说：“没事我只是看到你衣服那么脏才顺手帮你洗的哼下次你自己洗”
“那个。。。。。。”我看到她又要走又再次叫住了她我想了一下咬了咬牙小心地问：“那个。。。。。。我的衣服是你帮我换的吗？”
王远楠听了脸又是一红接着她神情古怪地看着我微微一笑说：“你猜？”
还没开始猜王远楠就已转身走开了。
这。。。。。。
什么情况呀？
心都凉了这环境让我猜不是朱大壮就是慕容瑶瑶这俩yin贼
呸这俩臭流氓
臭不要脸的干嘛要动手脱我衣服不让王远楠来脱
我心里念念地骂着刚走出厨房就碰见了朱大壮这货这时他正赤lu着上身满头大汗的样子喘着气走了过来他后面跟着的是穿着件松跨的灰色t恤衫的罗梦梦她也是满头大汗、脸色通红的样子。
我迎上去肩头轻碰了朱大壮一下贴身上前神秘地问：“干啥去了？那么一大早你就跟梦梦打野战了？”
“去你的”罗梦梦听见了狠狠瞪了我一眼淬道：“呸猥琐男臭不要脸”
这叫骂声还是东北二人转味儿的。
“嘿嘿”朱大壮笑了笑喘着气指了指门口荔枝园处说：“我今天一大早就和兄弟们绕着这山跑步、练功去了”
我仔细看了看荔枝园里还真是有一大群猥琐男们赤lu着上身白哗哗的坐在那里树底下休息、喘气、晒肌肉。
“哎哟不错哦”我高度赞扬了一下朱大壮伸手准备去拍他那赤lu着的肩膀。
“你想干嘛？”忽然朱大壮神情惊恐着挡开我的手接着他快速闪开双手护胸上下看了看我娇嗔了一句：“呸你个臭流氓猥琐男臭不要脸”
他不顾我惊愣的表情转身一溜烟就跑了。
**
什么呀？
到底是谁臭不要脸呀？
昨晚是谁脱了我的衣服底裤都换了？
还td是四角小红碎花底裤
你母亲的这俩小王八蛋怎么骂人还带东北二人转味儿的？
我心里想着就气呼呼地朝朱大壮的背影狂追了过去。
“哎你跑什么呀快吃早餐一会开会”王远楠在门口看见了我拦停我喊道。
用手指点了点对面的朱大壮咬了咬牙也用东北二人转味儿的语调歇斯底里大声喊了一句：“臭不要脸”
。。。。。。
早餐是鸡粥真为小飞、紫剑他们担心照这样下去没几天这里的鸡、鸭、狗肯定给我们全吃光看样子现在最大的问题还是得尽快租好房子安排好这一大群吃货。
吃完早餐我们就相聚在门口的荔枝树底下就地围成一圈――开会。
开会之前王远楠抱来了一大堆小本子和笔人了下来。
“怎么了？”我拿着小本子与笔望着王远楠调戏着她问：“嘿嘿你准备做帮主的贴身小秘书呀？”
“不可以呀？”王远楠横了我一眼接着对大家说：“第一次开会肯定有很多事的大家记得把会议上重要的事记录在本子上这本子自己要放好以后开会都要做记录我们会随时收上来检查记考勤的。”
一阵头大抬头问王远楠：“什么考勤？谁检查？这事是谁的主意？”
“这你不用管”罗梦梦叉着腰在旁边瞪着我大声喊：“臭不要脸的你开你的会做好你的事就行了”
**
到底谁是老大呀？
行我忍。
“咳咳”我拿着小本子站了起来走模狗样的走到了人群中央看着大家说：“兄弟们好这次呢我们开会主要的问题有好几个其他的问题等一会再说现在我先说第一个问题大家也知道了我们将要在东莞石排这里建立一个大帮会一个可以对抗现在任何帮会的大势力这个帮会叫什么名字好呢？我还没想好所以现在我们就民主一点让大家提一下意见先给咱们帮会取个好名字谁先想到的就举手说说大家再一起讨论作参考再研究、决定。”
我说完了就掏口袋拿出一根烟点上等待着众人的回应。
“我有话要说”这时人群中的丁当举起了手。
“嗯”我深吸了一口烟吐了出来指了指丁当开口：“好你说”
“在开会和工作时间禁止抽烟”丁当正气凛然地看着我大声说道。
“咳咳”我给呛到了抬起头望着她不解地问：“谁规定的？”
“我们”罗梦梦在旁边瞪着我接着她又伸手指了指在场的所有人群说：“这事也经过了所有人的同意这是很民主的决定”
我左右看了一眼朱大壮、慕容瑶瑶、陈荡他们等人大家都望着我最后坚定地点了点头。
你们王八蛋
**到底谁是老大啊？
好吧我忍
我把烟掐灭了扔在地下踩踩踩最后转身望着群人接着问：“你们有谁想到帮会叫什么名字不？”
“红花会”王远楠走在我身边轻轻地说。
一愣望着王远楠说：“这名字会不会太土了？”
“不会”王远楠笑了笑指了指大家接着说：“这也是我们大家民主再三决定的”
我又看了看众人这时他们所有人都猛对我点了点头。
我一泄气假装可怜兮兮的样子望着王远楠神情弱弱地说：“姐姐人家这名字是反清复明时用的你们想干嘛？”
“我们的跟它不同”王远楠看着我接着走了过来面对着大家神情淡淡地说：“这次土豆和我们相约在石排公园的木棉花树林里聚会木棉花也叫英雄花胜利归来时的英雄们所佩戴。红如血艳而刚经折扯而不断我们每一个人将会成为像红花一样的英雄所以我们就叫红花会。这也正像征着我们小时候做好人好事所奖励小红花的美好回忆。人生在世草木一秋如晨间珠露儿须有名酒须醉男儿成名要趁早。我们都是要在这世间干一翻大事业的人才不枉此生来这人间一趟所以我们成立了红花会我们红花会的精神是为国为民、救困扶危、行侠仗义、锄强扶弱我们的口号是：老人摔倒了谁会扶？我们红花会。黑暗势力横行霸道谁会管？我们红花会。国家有难谁会理？我们红花会。社会安定和谐、红花会人人有责红花绽放剑指天下尽职于天下”
**
连精神、口号都有了？
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的？
**到底谁是老大？
这是什么破烂精神和鸟口号？
行侠仗义？
锄强扶弱？
他娘的这是谁的烂主意我只是想搞搞黑社会组织团伙为我姐姐报仇雪恨顺便再过一下老大瘾威风凛凛地去那些知名夜总会收收保护费好酒好菜光明正大地调戏一下露大mimi妈咪偷摸一下穿超短裙的浓妆小姐而己谁td要那么繁琐？
最后王远楠还加了一句：“这个伟大的构想是我们的帮主我们的会长梁土豆设计出来的我相信我们在他的带领下将会打下大片大片的江山”
“好”
“吼吼”
“一统江湖”
兄弟们听了都在热烈的鼓着掌叫吼着。
我……你家#?#蟑螂老鼠
你母亲的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了？
**到底谁是老大？
奶奶个熊的到底谁是梁土豆？
我左右上下打量着身边的兄弟们他们一个个听完王远楠最后那激昂响亮的话语睛眼都露出了热切的光芒一张张年青而又稚气的脸充满期待地定定望着我。
行我早就应该想到了他们早就串通好的了我来开会只是来过一下场而己。
但他**的到底谁是老大呀？
我转过头望着王远楠定定地望了好久好久王远楠也定定地站在那里也给我盯着两耳根发红了最后她有点害羞的样子低下了头伸手扯了一下我的衣服轻轻问我：“讨厌怎么了？我刚才说得怎样？”
“好很好”
我喃喃地回答最后我无奈地挥了挥手对大伙说：“就这样吧帮会名字定好了就叫红花会哦等一下大家先休息一下我还有点很重要的事要跟瑶瑶商量一下回来再继续开红会大会”
“好”
兄弟们齐声叫吼着在热烈的掌声中我阴沉着脸走了下去。
我走到慕容瑶瑶身边面无表情地用手指了指他冷冷地说：“你跟我过来一下”
“土豆什么事？”丁当看到我这样好像也感到事情有点不对劲了神情有点慌乱地拉着慕容瑶瑶的臂弯问我。
我不说话转身就往山顶上走去。
“没事”身后慕容瑶瑶柔声说了一下轻轻拉开丁当紧抓着的手慢悠悠地跟在我后走了过来。
我站在山顶上这小山岭不高但也感觉到凉风习习下面的稻田像衣服的补丁一样一块绿一块黄地相互缝粘补着。
我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走到了我身边的慕容瑶瑶神情淡淡地问：“这事全是你的主意？”
慕容瑶瑶看着我笑了笑作无奈的样子摆了摆手说：“行侠仗义、锄强扶弱这不是你小时候一直念叨着的梦想吗？我只是帮你提出来而己我有什么错？豆子我们要搞我们就要搞大的”
虽然刚才明白过来了这是什么回事但从慕容瑶瑶的口里这样轻松地说了出来我的心里还是一颤我情绪复杂地望着慕容瑶瑶一会轻唉了一口气说：“说吧你到底想怎样？”
慕容瑶瑶神情一愣他望了一会我自嘲地笑了笑说：“呵我能干什么我们在帮你实现你小时候的梦想呀？还有就是为兄弟们谋出路让我们每一个人的人生都活得有意义让这个世间因我们而有所改变”
“td慕容瑶瑶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我忽然伸手指着慕容瑶瑶厉声地说：“说得好听点这是用非法传销的模式来诱拐群众搞非法运动说得严重点你这td是造反你想造谁的反？造我的？还是造国家的？你不是傻蛋国家掌握有二百多万的军队枪支弹药高科技无数这是无法想像的杀人、绞肉机器你说你这是不是想把所有人往火坑里推？”
“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慕容瑶瑶听了脸色一变不服气地看着我说：“你集合我们来东莞这边对抗大山也一样是搞非法的黑社会活动我只不过是想为兄弟们谋点出路做点对社会有益的事我们也没有那么狂妄到想造国家的反我们只是想站在大义这一头站在人民群众这一头让那些对国家、对社会有害的人渣和腐败分子得到应用的报应让那些好人、好官、有良知的人们可以更好的发挥出他们的作用”
“哼”我发了下鼻音不屑地随口说：“我敢叫兄弟们过来我就有信心让他们毫无损伤地回去腐败分子？你倒说得轻松现在哪个权力通天的腐败分子他们的手里不是掌握着国家的军队最后你们跟他斗还不是一样要跟国家斗？如果有一天你们权力通天了你们会怎样？你到底心里是怎么想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少在这里用大义的借口来掩饰自己野心的目的”
慕容瑶瑶听了脸色又是一变他紧盯着我看了我很久很久最后他沙哑的声音响起：“梁土豆那么多年来我们一直把你当作大哥一样看待我们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你还不了解我们每一个人吗？我们那么多年的兄弟你真的是这样认为我是这种人吗？我会在意你老大的那位置吗？”
心里一疼我知道我说错话了过了好久我都没有出声。
又过了一会儿我不再继续兄弟情这话题我望着慕容瑶瑶神情淡淡地问：“为国为民？救困扶危？行侠仗义？锄强扶弱？守护社会安定和谐？就算你的出发点、心态是好的。但你又知不知道这些事做起来难度有多么地大吗？社会复杂人心更复杂瑶瑶啊我们都不再是小孩子了这个世界不会因为我们一两个人的力量就可以改变的”
“所以我们就要鼓动更多的人诱惑更多的人加入我们呀？”慕容瑶瑶接着我的话说了一句两眼紧盯着我面容紧咬着牙数给我听：“孙中山推翻中国五千年的帝制你说这事难度大不大？共产党从刚开始建立时只有几个农民他们当时应该也没有想到他们最后可以打跑日本、打赢国民党、推翻地主土豪建立这崭新的社会。豆子很多事不是我们做不了只是我们没有去做。只要我们大家人人都抱着一种社会安定和谐人人有责的心态和行为这世界就肯定会变得更好”
望着慕容瑶瑶那热切的眼神在紧紧盯着我的脸我转头想了想说：“这世界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个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思想你不可能要所有的人都按你自己的思想去生活、去做事。”
“所以。。。。。。”慕容瑶瑶继续咬着牙两眼发光定定地看着我狠狠地说：“所以我们的组织要扩大要像滚雪球一样不停地扩大让所有有良知、有梦想的人全聚在一起让他们心甘情愿、义无反顾为我们心目中这个目标而奋斗让社会问题人人有责这思想一个接一个一代传一代地传给全中国的每一个公民至于那些没良知、腐败分子、破坏社会安定和谐、踩着人们的尊严而耀武扬威的人渣我们就打狠狠地打打到他们怕打到他们再也做不了坏事”
疯了”我转身看着着慕容瑶瑶手指颤抖气冲冲地指着慕容瑶瑶着厉声喊：“你td还想把自己当作是地下法官啦？慕容瑶瑶我告诉你我td我从大山出来我只想报仇报完仇我就回家娶想想生娃娃。我没有那么伟大的理想陪着你玩这个要玩这个你自己玩还有你别带着兄弟们搞这个你是不是想害兄弟们一辈子？为这毫不利己的傻瓜理想而一辈子流血流汗这有什么好处？我是带兄弟们在搞黑社会但我是有把握保护他们的安全等他们帮我报完仇了我会分一笔钱给他们回去好好生活这外面太复杂了这不是我们生活的地方我们的家在大山我们的根在大山”
慕容瑶瑶听了我的这话只见他的眼神一沉他无畏地走到我跟前贴近我的脸定定地看着我那挨近的眼神有着无限的失望和心痛粗重的呼吸吹在我的脸上一阵阵热气过了好久好久他后退了一步我只听见他沙哑得像哭的声音说：“你变了你不是梁土豆你不再是以前我们认识的土豆哥我的以前认识的梁土豆他不是这个样子的？他不是个整天只顾着报仇雪恨的莽汉？他是一个有远大理想胸怀天下有着无穷智慧的人。”
他说完就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望着山下面的一块块像补丁似的稻田嘴巴里自言自语喃喃地说着：“我还记得这个方案当年就是他提出来的。他当时还指天发誓说他来到这个世间上要有所作为要让这社会因为有他而加速进步三十年当时的他是多么地雄心壮志、无法无天啊我记得我们村的智者村长也就是他的爷爷曾这样评价过他我的这个孙子呀是天生做骗子的料如果他愿意他会把这个世界骗得疯狂。我们当时就是喜欢这样的无法无天的他他叫我们向东我们就义无反顾地向东叫我们向西我们就毫不犹豫地往西。不为什么因为我们相信他他先入为主在很小很小的时候我们还没懂事之前他的话语就在我们的大脑皮层回沟里先入为主成了比教科书、比科学家还要权威的真理。我们不是无法无天他就是我们的天。”
慕容瑶瑶仰望着天空自言自语地说着说着声音沙哑鼻音越来越重一颗颗眼泪就从他的腮边流了下来。
“刹――轰”
一道闪电从我的心底最深处掠过。
照亮了我那小时候的回忆。
那一年我意气风发地站在后山顶大石头上对着还是很小的光头慕容瑶瑶说：“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老大我要带着你去征服这个天下去改变这个世间让这个世界因为有我们而前进三十年你愿不愿意？”
“你凭什么？”光头慕容瑶瑶问道。
“拳头”我双手紧握高高举起大声喊。
。。。。。。
我身体一愣一阵阵心悸接着又是一阵阵的钻心疼我用手紧捂着心脏部位。
忽然我又烦躁了起来我冲到慕容瑶瑶面前手指着慕容瑶瑶的鼻子对着他怒吼：“那是以前那td是我少年不懂事现在我不再想这些天真的事了td我姐姐都死了她死了你知不知道你明不明白什么叫死了？那就是我姐姐她我这辈子最好最亲最疼我的人就这样什么话都没跟我说一句招呼都不打一下就死了永永远远地离开我了。。。。。。呜呜呜。。。。。。**。。。。。。招呼都不跟我打就死了。。。。。。呜呜呜。。。。。。你知道吗？我姐姐说过我是她最大的骄傲我好想让她真正为我骄傲一次但她还没有看到永永远远地没有机会看到她就死了。你明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是天塌我的天早己塌了下来我最想做给她看的那个人她已经不在了。她不在了最重要的人都不在了我做了给谁看？她都不在了我做多好她都是不在了。。。。。。呜呜呜。。。。。。她永永远远都回不来了。。。。。。呜呜呜。。。。。。”
我吼着吼着就不自禁地痛哭了起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不顾地上的脏乱我往后躺了下来望着湛蓝的天空一朵朵薄薄的云朵飘过我的眼泪又不停地流了下来流下腮边流下泥土里。。。。。。
“豆子。。。。。。”慕容瑶瑶在旁边轻叫了一声。
我没有应就这样躺着面无表情地两眼睁大静静地望着天空任那泪水涌出流下腮边、泥土里。。。。。。
过了很久很久。
“有时候我在想”我沙哑地开口了慢慢地自言自语说：“是我害死了我姐姐如果当初我纠缠着她不让她上来什么烂广州工作她就不会死；或者如果如果我当初赖皮点跟着她一起上来广州我就可以在她的身边保护着她她也不会死。”
“豆子”慕容瑶瑶也躺了下来面对我安慰着说：“你别乱想了这不关你的事”
我两眼静静望着天空不说话。
慕容瑶瑶望了望我又开口了说：“这是社会的事这社会上的人渣太多了我们的社会道德需要有更好的发展。”
我侧过头望了一眼慕容瑶瑶嘲笑着问：“怎么？到现在你还没死心？你还在想设计圈套让我钻？”
慕容瑶瑶不说话平躺了过去两眼呆呆看着天空过了一会儿说：“豆子其实你的潜意识你是想这样子做的。人都是有双面的你知道不你昨晚站在阳台拦护对着天空狂喊时的样子我以为你回来了。”
我一动也不动地躺在那里静静看着天空没有说话。
接着慕容瑶瑶又说了一句让我心颤的话：“如果没有你我们将来死的人会更多”
我静静躺在那里不说话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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