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可你的思想犯法了

    “若清,我们亲个嘴吧”

    “嗯,好。”

    这一次,是金若清处在套中,而且是她自己跳进去的,路尘讲的故事给了她思维限制。

    金若清纠结在停电是不是上天的旨意是不是预示着两人该发生点什么

    因此,当路尘提出亲吻后,金若清懵懵地答应了。

    而路尘没有在套中,他只是觉得事情太巧合了,倒不至于自己把自己给糊弄了。他是半玩笑半缓和气氛说要亲嘴,没想到金若清答应了。

    这时路尘的脑子就要拐个弯了,金若清是什么意思两人的感情还没有发展到亲吻的份上,甚至连牵手还没有达到,那她答应的原因,无外乎两个。

    一是让人亲过去,等待的是大耳瓜子;

    二,可能金若清有别的考究,比如说她会一阵狂笑,还会出言嘲讽,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诶,若清,我亲你,这可是上天的意思。”路尘抖了抖手机光说道。

    “嗯。”

    没反应,反应不强烈,路尘又道:“你不会是要打我吧我可告诉你,我不是打不过你或者我就觉得吧,男人打女人或者和女人打架,那都是非常失风度的事情。”

    “嗯”黑暗中的金若清偏了偏头。

    有反应了,路尘试探道:“我亲你摸你,这个是法律允许的,你不能打我,我们是夫妻,知道不”

    路尘要是不提“摸”,他今天晚上指不定能尝到美人甜。

    女人在一定的环境中动了情,有了感觉,也许会很自然地答应亲吻,但绝不会答应人莽莽撞撞提出摸她的要求。除非是荡妇,或者是极亲密关系下男女间的调趣。

    金若清是荡妇吗显然不是。

    她高中一毕业就着手嫁人了,还没来得及尝试男女之间任何的亲密接触。结婚了,本是走上“合乐而为”的快车道,可因一些不可抗力的因素,她现在还没尝试到。

    所以,金若清现在是绝不可能答应任何人这样的要求,她没有尝试过,理解不了其中的味道,她也因没有尝试过,更能理解其中的本质。

    是一些本性坏透了的人,才会谗你的身子,而不是奉献爱与被爱。

    金若清和路尘的关系是极亲密的男女关系吗显然也不是,他们连亲密都算不上。

    就这样,路尘一个“摸”的要求把金若清从迷糊中唤醒了。

    金若清脸微微右侧,眼神斜挑着路尘。黑暗中,路尘也看不出她是什么表情只听见她冷飕飕的话。

    “是吗你确定法律规定夫妻之间是可以摸来摸去的吗哪一条哪一款说出来我就不打你。”

    哦嚯嚯嚯嚯,小女人好嚣张啊动不动就要打人。

    不过,法律可能有这样的条款吗不太确定,问一问。

    “你觉得呢你觉得是哪一条哪一款”

    “呵呵,我觉得”金若清两声冷笑,“我觉得我可以到法院起诉你,也可以到妇女联合会投诉,到公安机关报警最好,最不济可以向你父母告状。你在骚扰我”

    “呃”路尘表情一呆,好一会儿,嗒吧一下嘴,“若清,我们是夫妻,不用这么狠吧,你竟然懂法”

    “呵,下午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是夫妻,现在知道自己犯法了,咳呵,又把婚姻关系搬出来,晚了。”

    金若清想不到路尘竟是一个法盲,随便一唬就乖乖的。

    “我没犯法啊,我坐这一动没动过。”

    “可你的思想犯法了,想侵犯我。”

    “思想也能犯法没听说过啊”

    “噗,能,很能。你说吧,该怎么办”

    路尘不说话了他在回忆上一世有没有听说过,谁在法院中被告想干什么坏事,而被判刑的。想了一阵,好像没有这种事,没道理啊,人家什么都没干,只是想想就把人给告了。

    正所谓,抓贼抓双,捉奸捉脏,没有证据证人,怎么能说人犯法呢

    小女人在唬人好嘛,竟敢在我这老光棍身上打主意,你想演,我就陪你演练演练。

    “那怎么办要不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全答应。”路尘装出被吓住的样子,语气是慌中带弱,极不安定。

    “这我得想一想。”金若清扭着脖子,也在装,她装出思考的样子,忽地灵机一动。“上次要你帮我揉揉腰肩,你没答应。这会拔了半天的蘑菇,嗯棒棒糖,我肩膀有点酸。你先帮我揉揉吧,后面还有什么要求,我再想想”

    路尘一听,急眼了,嚓哧一下站了起来,火道:“金若清,你别太过分了,你可是我妻子,怎么

    能随便让别人帮你揉肩摸背你这是对婚姻的极不负责任,你最好自爱一点。”

    金若清嘴巴张个小“一”,“哦,你这话我就听不懂了。一会儿说我是你妻子,一会儿又说要解除婚姻,你什么意思还有,你就是你,又不是别人,你揉摸不得吗我怎么觉得你人格分裂了。”

    路尘又被噎住了,他刚刚一听金若清提及上次溪水涧别墅按摩的事。当时的感觉一下子就带出来了,觉得金若清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可今时不同往日,自己是她的丈夫,丈夫帮妻子揉肩膀,捏腿,按摩什么的,合情合理,合理合法。

    哎,激动了,激动了。敌不动,我不动,敌要动,我乱动。淡定,等着演练。路尘又慢慢地坐回垫子。

    金若清饶有兴趣地看着路尘胖胖的黑身影,一蹦一坐。其实她非常喜欢路尘为这类事情着急,说明路尘关心和在意她。

    所以,金若清的话题一直往两人的婚姻上靠,就是想听一听路尘的真实想法。

    路尘坐下后,看见金若清的大眼珠子呆呆地看着这边,看来是需要说点什么了,自己这么瞎激动,和之前对婚姻的态度确实有些反差。

    可要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往往会说得磕磕绊绊。说到底还是想找一些东西来做遮隐,包括词语。

    “我们要是相互了解,有感情,彼此都喜欢的话嗯,当然是最好的呀,谁不希望有你这样的妻子。就算是以我们以以交易的形式相识如果相知相爱,殊途同归嘛,是吧挺好的。关键这些我们都没有,我们才认识了三天多点,你让我一下子怎么接受,你是我妻子的这个事实”

    由此也看出,听人说真话是极不容易的,即便是人的心里想说出真话来,脑子也会在做挣扎。

    “嗯嗯嗯。那那你在警察局怎么就认同你的婚姻了还立下誓言,定要对你未谋面的妻子好。”金若清也受到了一点传染,说话打隔。

    “你跟我想的不一样啊,还有我家也跟我想的不一样。你是知道的,我家在我的想象里是个什么样。那我就想呀,又是穷人家,又是个傻子,还有人嫁过来。这个人肯定是个善良,懂得牺牲的好女人。我是她丈夫,我当然要对她好的嘛”

    路尘用手打着节拍,不管脑子做着什么样的挣扎,还是要把真实想法给说出来。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不善良,不懂得牺牲,不值得你对我好,是不是那好你去找值得你对她好的女人去吧。”

    金若清双腿如指针摆转,身体一个90度摆动,面朝窗户,不理人了。

    “呃。”是哪里的逻辑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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