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 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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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卓对林寒的这一番话深信不疑，林寒的确是恶魔，但是当这一番话从林寒嘴里说出来时，他知道了林寒绝对不会放过他，除非他选择接受林寒的‘合作’要求！
“为什么，以你的能力大可自己建立一番功业，为什么非要听从宁皇的吩咐成为他手底下的一条恶狗”
方文卓神色复杂的看着林寒，然后沙哑的问道
“总需要有人去地府做些见不得人上不了台面的事情吧，我一个人去就能让人间活成人间的样子，这样算起来为什么不去呢？”
林寒带着几分打趣的看着方文卓，没有人知道他这一番话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或许只有赵宏明白林寒这一番中所蕴含的意味。
总有人要去做见不得人的事情，登上皇位的道路上怎么可能没有黑暗，或许其他人以为林寒是为了宁皇走入黑暗，唯有赵宏知道林寒是为了他才做这些事情的啊。
很快一个人的出现让众人的注意力不在林寒刚刚那一番话上了，方文卓的儿子被押上大堂，方文卓突然好像想到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脸色大变。
“我劝你还是招了吧，你方文卓傲骨铮铮是一条汉子，可你总不能要求所有人都是一条汉子吧，我听说你有不少儿子呢，好像是八个。一家人嘛最重要的就是整整齐齐放心我林寒别的本事没有，但把你儿子带到你面前的本事还是有的”
林寒悠悠的从狄方手中拔出了尚方宝剑，晃晃悠悠的路过方文卓的面前，最后停在了青年面前说时迟那时快谁也没想到林寒会拔出尚方宝剑，一道寒芒闪过，青年的惨叫声响了起来
一个带着血的指头顿时落在了方文卓的面前，也让在场的所有人愣在了原地。
“给他止血，好不容易找到的玩具就这样死了可惜了”
林寒冷冰冰的对着手底下的衙役说到，好似他面对的压根不是人而是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具
“你这个混账，你这个恶鬼，你到底要什么？我就算是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方文卓终于坐不住了对着林寒咆哮到。
“哎呀呀，方大元帅这话在下就不明白了，我要什么已经说了很多次了，您且放心我是不会动一根汗毛的，不过他们嘛”
林寒将目光落在了方文卓儿子的身上，轻飘飘的说到，虽然林寒的声音中没有一丁点杀意，但这一番话落在其余人耳中却是另一幅光景了。
没有人会怀疑林寒下不去手，虽然方文卓的确万恶不赦，但现在堂上的三位皇子还有御史台大理寺刑部的人竟有些同情方文卓父子。
人都会同情弱者，而就眼前的情况来看和林寒相比方文卓的确是弱势的那一方。
“你想干什么，林寒妄你还是一介读书人，祸不及家人的道理你不懂吗？有什么冲我来”
方文卓好似一瞬间苍老了十几岁，就好像一只垂垂老矣的狮子龇着早已被林寒一点一点拔光的獠牙对着林寒咆哮到！
“您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自古艰难唯一死，我怎么忍心让他死呢？不过好像陛下也没说不能动您儿子，我算了算一个人带上手指头脚指头一共二十个，大不了一个一个的砍啊反正痛的不是您，我们大可慢慢玩，您说是么？”
林寒看着方文卓的无力的怒吼，面色没有半点变化，这一刻他好似一尊雕塑，一尊铁石心肠的雕塑。他从心底并不愿意拿父子之情做文章，但林寒更清楚倘若他不一举击溃方文卓的内心，那么最终得空苦果就得他吞下了
大堂中随着林寒的话语落下陷入了一片寂静，可以说大堂之上除了赵宏一个奇葩外都不是什么好人，也或多或少做过一些个见不得人事，但他们却从未像现在这般心安理得，他们哪怕坏事做绝也没有见过好似林寒这般恶毒的人，如果说他们只是丑恶那么林寒就是恶毒，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将恶毒演绎的如此淋漓尽致！
哪怕是赵宏也不敢置信的看着林寒，林寒就好像变了一个人，变成了赵宏所不认识的人，如果不是被林寒的气势所慑他绝对要出言制止林寒的。
“你就是地府的恶鬼，你要我怎么招什么？说吧只求你能给我一个痛快！”
方文卓眼底最后一抹挣扎也在这一刻消失不见了，而他说话时并没有任何感情好似在陈述一件既定事实一样。
而大堂之上的旁观者们却是第一次无比赞同方文卓的观点。
“您可没有和我提条件的资格，而且我对您招什么也不是那么感兴趣了，不过本官在这里提醒您一下，您可不止眼前这一个儿子，提醒您一下您的那些个儿子们现在朝廷已经抓了一半，我们可以慢慢玩，至
于说怎么玩就看到底是方大帅的内容更吸引我还算您儿子的东西更吸引我了”
林寒坐回到了椅子上脸上带着几分戏虐的看着方文卓，悠悠的说到。
说话间林寒瞥了一眼或许是被他的表现吓到而不动声色的离他远了些的狄方，看着大堂之上夹杂着迷茫和畏惧的众人，林寒心中只感到无比的好笑，这些人包括上到赵宏秦王下到狄方都没有看清楚当前的情势。
宁皇是铁了心要保太子一命，虎毒不食子，宁皇有多想保住太子，那么相应的心就有多狠辣，倘若这件事搞砸了，如果太子真的死了，那么在场的所有人除了极少数其他人都会成为太子的陪葬品！
这些东西赵宏不清楚秦王赵王也没有看到，但林寒却是清楚的很。
“离本官那么远干什么？本官叫你来是记录的不是在这杵着的，还不给本官麻溜的滚过来？你的记录本官是要呈给陛下的，若是出现什么纰漏，恐怕你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林寒的声音宛如炸雷在狄方耳旁响起等狄方哆哆嗦嗦走到属于他的位置时，却发现林寒的目光早已不在他的身上了。
“方文卓，你戍边西北多年名为守土一方实则勾结蛮夷行不轨之事此乃罪一，你认是不认？”
林寒一拍惊堂木目光死死的盯着方文卓，声音好似炸雷骤然响起。
“我认”
方文卓就好像被抽掉骨头一般瘫软在地上双目无神的回应到，与之前大堂上威慑众人的表现简直判若两人！
“方文卓，你为谋私利二十多年前串通蛮夷设计致使青林军全军覆没，十万大宁将是葬身西北此罪二，你认是不认？”
林寒看着狄方迟迟不下笔瞪了一眼后继续发问到。当年事虽然陈庆没说但林寒知道陈庆心中还是介意的，陈庆或许会因为给不了他的那一帮兄弟一个交代而懊恼一辈子，林寒十分清楚现在的宁皇巴不得方文卓身上的罪越多越好越重越好，现在是还青林军和陈庆一个清白的最好机会！
“我认！”
方文卓神情复杂的看着林寒，好像想要从林寒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他很想知道林寒和陈庆到底有什么关系竟然让林寒如此为陈庆着想，不过他注定要失望了，林寒的眼底只有戏虐
方文卓开始明白了，林寒并不在乎他犯了什么罪，林寒只在乎他认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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