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心经
“我不明者,存而不论,迷而信之。我但知出自青州王家,则迷而信之前世身上有王曾骨血。此一世我人为假,只存真性情,不存天条,不遵父命,禀母意而为我真心。是以我见先人王曾,无发毫之私,其所为即其当为。我观先人聪明绝顶,连中三元,此天下选人为仕,必选王曾。其一生为官,但从本心,无乱政,无害民,并无大过。观其史,自己本身有子,却以继子为后。此之何谓?不敢有后也。无人承其祀,我纵然来到这世间,心中也不以其为祖。祖必是心有所感,不然宗祖就成了迷信。”
“观其一生,朝廷以儒家经典取进士,王曾无人能及。其为政,不违儒之典籍。此得非真儒?然察其心,白莲社王曾为首,此何为真儒?明德知道,才知王曾之心。其尊父命而自以为真儒,其从母意而结佛社,父母之间实在难为。定陵得天书,王曾以心中母意知其伪也,然佛经为真经,终昧心而从定陵东封西祀。其心一昧,其祀绝。”
“我前世之骨血是否来自王曾?存而不论。我知其心,感其心,以心而承王曾之祀。”
“我的言,是王曾的经,名之曰曾经;我的道,是王家的道,名之曰王道。我之德我真心,前世之名曰义,名之曰义德。义即一也,天下之义,天下为一。为有人伪,无人则唯。古人答‘唯’,即是也。我以我心,以王曾为祖,心承其祀,为其后。”
“人不当为尊者讳,当为祖讳。我讳祖名,经即为经,我讳祖姓,道即为道,此一道理,只剩下唯一。别人家的末世,就是我们家的大同,开大同之门。”
“以义而通理,天下唯一,天下一家,有祖而不必有宗。世间所有宗族,以天地父母为祖,名道祖。世间所有宗教,有教而无经,以理为经,名之曰道经。”
“以我之口,言我真心,而为道经。道经传于天下,是为道德教化。化天下之民,成天地合的义德,此德为一,天地当合。道理通,天地通,世界通,大道现,外道隐。”
“我心有真性情,我心是真心,以理连心与口,言为经。经为径,纵然小道总是有一条路,以通天地。我遵父命,以道理,唤母心,此天地不可有天无地,不可有父无母。此理为真心之理,是为真理,开真理之门,万民遵父命,见母亲大人。”
“我前生今世真假合伪,以我心辨真伪。母与父斗,以外道而代山海世界,这山不是山,这海不是海,这天不是天,这地不是地,有父无母的我也不是我。”
“天下有国有野,国遵父命,野随母意。在野之人,感知母意,则为神道。现之于天下,则为神通。国以理通神通,则为自然之理,国人命之曰科学。神通为伪,去伪而成科学之理。科学之理可通自然天地,而不可通心之天地。欲心通,当循心理,国人求之则为心学。心学求于国,在外不得,科学求于野,在内难得,国与自然有野阻隔。是故真心所言之经,为心经。经为各真人言,人人皆有,不必学。经不必学,不必注,不必译,亦不必讲。国人观史,但凭本心,国人解经,亦但凭本心。史为实,眼可见,耳可闻,身有所感。经为解惑,各自解惑之经过,心有所感。经史相合,则为人之过往。有经无史,有心无身,有史无经,有身忘心。惟其明德知道,经史合一。天下间国之正道,天命之道,道之父也。野之诸道,母之心道,为性情之道,道之母也。父母合,大道合,人为真人。在国,则外道为魔,在野,则正道为魔。天地合,两道合一为大道,国与野统一于天地。此天地方为天下,有国有野,有国人,有自然之人。万物皆遵道,自然如此,人心如此。”
“我天地之子,母心虽百般欲唤我去,我徘徊于国门,终不去,遵父命也。我以外道为正,则是以野为国,其位不正,不合道理。纵然我百般无用,堕落成狂,犹不离国,谨守本道。不去国,不能以己性情而知母心,国野无路,绝天地通。天下有赤子之心感天动地,心有小径相通也。心之为一,则为必,此路成真。我循赤子之心所开小径,告于父母大人,我所通之理,我所知之道,欲父母合,欲天地合之诚。”
“山海世界显于世间,有山关,有山口,有海港,有深渊。我不明何处可通,亦不明何处为绝境,不欲解,不亦明,只欲父母合,天地合,显大道。大道将崩也,有一山,名金山,有一国,名佛国,有一合母意之天子,为白衣天子。国虽灭,天子传母心,民所宗之教为白衣天子之教,亦母之教。大道将崩也,有一山,名唐山,有一国,名金国,此国实母之心也,其由野入国取而代之。野代国,位不正,文不明,民蒙昧。天地不合,大道不显,天下子民其昧不明。此昧母心蒙天命,亦蒙过往,我知其蒙古之昧。”
“道不明,父母不合,绝天地之通,山海不显于世间。国人名之曰神话传说,实为母之心经,经为径,此径通山海世界。山海不显于世间,文明则多迷信,迷信于自然而然。”
“儒本于父命,治天下当有法。人不知父命,以己法为法,为法家。母自然而然,非子民可自然而然也。必遵父命,循自然之道而为法。是故儒治天下,必有法所遵。天下子民,在家以父为尊,天下以父命治也。此谓天下之小家男主外,女主内,尊父命也。此天地遵父命治,而得理,此理即国内之理,亦为人理也。天下父理,天地之外母理,以此知之,天下为母主外,男主内。国拟天下,是故国当遵母之道而治,以治得理。天下国则人之国,遵父命,野则人之野,无主之地,母心为之,显为山海世界。自然之理得自野,野即国外,母心主之。此理来自天外,为宇宙之理,亦为自然之理。子民以国拟天下,天下拟道,道法自然,自然为母,国当遵母心,尊母之德。治国遵父命禀母心而为,当母亲大人在上,为国之母。天命为人官,为官吏,实掌其权,从民心也。不用其理,则尊其德。”
“母德为金,色白,在西,父德为木,色青,在东。在国国人尊父,用父命得人之理也,知世通理而尊之。此国之理,家之礼也,人之礼也,人之行也。在野则尊母,用母心查理也,得自然之理。在野则随心所欲,此人之性情也,人之行也。”
“母色白,野之色白,白为主。白实无色,生五颜六色,合为七色。七色合一,则目中无色。故生于母,收于母。父色青,国色青,青为主。青主生,故国内欣欣向荣。”
“春为母,母心而生,母爱而长。人之初,人之幼年,人之少年,等而平之,此年当总男女,不可专指,专指乱名。春长至夏荣为青,是为青年。青而为父,父教育成长,人生欣欣向荣,盛极而为夏。春天开花,夏天生长,秋天结果,春华秋实,秋天便是我们收获的季节。收获的时候,父母都回来了。如果没有明德,便不能知道,不知道没法跟人打交道,必须要父母带着才能到真正的世界之外去。理不通,不知道,秋天无果可收,后面的事情就是如果,如同有个果实。此即为冬,父母不在,我们要独自抵抗大自然。父母把人界划分为二,各守一块,父守之处为国,母守之处为野。国内坚守住人道,则人之性情不失,只是蒙昧而已。野外则只剩性情,随心所欲,自生自灭。那里灭了就是灭了,心中之灵已失,心入混沌当中。有生于无,无中生有,最终重新归于自然之无。野外是母亲用自然之道无中生有的,文明会自己从那里生长出来,被坚守国中的人所去学习理解,最终同化。同化就是通野外文明的理,从而同心同理,人的同化只是做国人,野人,要不要守住自己的本心。这个学习理解的过程,就是法天象地。学父之法,去象母之地,自己的心理成长,自然的理也在成长。身内身外之理合一,则为明理知道。”
“周德即为春秋,助长而不知生,不知生也就不知收,没个结果。易周德,才能够结出果来,此为周易。凡事一分为二,去学习的理。这个道的理是三,春夏还要有秋,易了周德秋天才是真的秋天。分外二的自然和人合为一体,即为合道,合道通天地人和自然的理,理通于人,通则为同,是为大同。合道之果即为道果,有了这个道果,父母大人才知道有了果实。此时人心与自然合为一体,这个世界就是真实的世界。成了真人,才能出去跟人打交道,不然不知道,不通理,出去没礼,没法见人。不成真实世界,大人、巨人都是自己想出来的,实际上是小孩,必须父母带着去见识一下。”
“法天象地,就是由母亲生育看护,由父亲管,由父亲教,长大成人,去理解这个世界。我们的心通母,名来自于母,给自然界和人命名,通其中的道理,用文字记载,用语言诉说,记载和说的法,来自于父亲。这个法对不对,就看结果象不象。法天象地最后结出来的果实,用语言和文字通了这个世界的理,在秋天献给回来收获的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作为礼物,孩子的心意。礼物,礼的物就是这个果实,收获的果实。”
“来自于父亲的学习方法,为数。用于人,则为术,用于自然,则为数。此即人认识自己和自然的,数学和治术。此世界之数为三,记之于道德经。此即道一生,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之谓也。三生万物,即化荒野为良田,成欣欣向荣之世界。”
“这个自然世界是自然而然的,有一些我们能改造,有些不能改造。我们改造出来的可以自己命名,不能改造的,自己也无法命名。名是由母亲定的,从她的心来的,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理不通,母亲听不明白。把名正过来了,母亲就看到了,心里就能够感觉到。名就是我们心中的命,为地命。理就是我们要通的身外自然之理,为天理。天理地命,名混则位乱,位乱则理不通,理不通天地无果。我们对这个自然界的名,就是我们在这个自然界的命,我们的灵魂生命来自母亲大人。”
“母以心命名,对这个自然界做了一些标记,这就是地名,天名。以母名应天,即为天象。以母名感地,即为正位。此名,母心名之,名以母定,不得更改。正国名,则正国位。正国都,则正国位。正国色,则正国位。正国理,则正国位。位正,理通,治天下人心为法,国正人正。人心为法,人法儒,儒法道,道法自然。国正名正位正。以真心,遵父命,通母心。通为同,人心同为通,理通人心,人人心同此理,各有真性情。”
“此为天下人人平等,于子民大人平而等之,则子民心自安。我有真性情,此性情乃母心,父给之不等,心中何平?我亦不闹,我亦不争,存之于心,此为伪。伪,为人之道也。我于父母大人面前作伪,以我之伪,大人心平。此伪,我之真心,自以为是,大人说是真即真,大人说伪,即伪。有此伪,我方于此道之世界而为真人。不欲以父命离母,不欲以母心离父,父母在,家在,我有家。我于国,感知母亲大人之心,母欲离我,我似人缺水,渴。此欲为渴望,渴望见母亲大人。”
“山海,父山,母海。山海俱见,而为世界。山于子目,父之德,水于子心,母之德也。观高只知其高,测之当以母理。此理母取之,父通之,父母收之。水不知其广,父通于母理,则教子,制器而渡,则见母。儿知父母在,子心安。父母公娘,我守父礼,伪为相公,我从母意,伪为良女。世间一切之名,皆为母名,世间一切之礼,皆为父命。不违礼,不乱名,探这天地,而得自然之道,通自然之理。”
“父在人前,开拓前行,儿在父后,只见背影。儿初生也,其身渺小,观之不真,如山之巨,称父为巨人。儿渐长大,观父背影,比儿为大,称为大人。此巨人,此大人,实父之影也,如山之高,如山之伟。此之高大,此之伟岸,前路再难,儿心不惊。儿随父后行,披荆斩棘,筚路蓝缕,一家人一起前行。世上本来没有路,有人开路,徐徐前行,走的人多了,终成大道。辟小径为路,以遗后人,是为遗产,以待后人,遗产为子产。后人循此路,走的人多了,小路拓为大道。此小径即经也。此路为心径,此经为心经。中秋明月夜,不敢望家乡。家通象,法天象地,父在前开,得理于母心,父母教于子,此世界有国有野。国为父,野为母,在前演洪荒。登山以观父,感心以知母,母不知父前,父不知母后,子居中传道也。传道于世,为后人之神话,传说,演义。此家母心所在,即山海世界,一分这二,此即天地也。人所居为为,母心所治为地。非不等而称之,是因人遵父命通人理而为天下,以母意通自然之理而为地上,此为即天命地理。天地之此径父母制器而行,在朝为车,在野为舟。车者,父如山,载父德者。舟者,母如水,其广如海,载母德者也。法天象地,天为家前,为自然,不可知,法之而开路,是为象后。以此世为真,此世为山海,以此事为伪,自然为山海。我为父母心中所想,而为此世之行者,非为父母之真子,不知也,伪为真而也。世间并无真假,只有知不知,所知为道,故人言理为道。此道之理为三,不知有何新理,前路亦未可知。登船登舟者,非往洪荒,非往神话,也无后花园,只见父母大人。父德以理通,母德以神启,神启不可由己,理通所本为心。此道一分为二,以二合一而成三。去往何方?孩子长大成人而为真人,去见父母大人。
道可道,非常道,为心道也。德在人,人可为之。自然在野,人可法之。
人在世间遵父命,禀母意,有己真性情而成长。周德为文,故世间以文而明,这就是文明。是故人所言,为文言,人所记,为文学。诗言志,配以乐而歌。演政事民俗则为话本,配以乐,齐以律则为戏。心中所想父母大人故事,则为神话传说。小说小人家说,说自己编大人的故事。穿越,穿越时空诉于大人们听。
经,径也,为祖所开之心路,随祖拓为大道。纬,围,把自己家围起来,与野外区分开来,就是心中的篱笆。众人一心,则此篱笆即扎得稳固,不会被人毁家。
“两仪,四象,八卦,人之德也。二当合于三,两仪之后皆不真,为孩子们还没有长大自己学着大人去演人伦。一二三,道之数也,三为合一,即自然与人合一。心内合,身外合,身心内外俱合,此为三合。三合即为于此世界合道,当有道果。此道果即人与自然相合而纳自然之灵于一家,而去承父母之后。道理留于后人,道果即是给世界的果实,从此之后这世界万物自生自长,沦海化为桑田。”
“此为行者的道德心经,遗于后人。此世界之法为法自然,莫强求,需通理,以道理徐徐徐为之。母之色白,是故自然之理当为光。无色一分为七色,七色合一而为白色,七为妻,依然是一分为二,二合为一之一二三。”
“字亦不用说文解字,知造字之理即可。以居中,前承父母,后解自然,字无非是以音拟于此而已。遵父命禀母意,此为巫。以己心代母心而言,为诬。心口不一,污,此污为心污,昧母意故加水名之。”
“德为文,穿衣而掩身,为纹。不穿衣装有文德,则为纹身。父之象为龙,母之象为虎,身纹青龙白虎犹为大恶,不知父不知母,亵渎人伦无过于此。文拟于自然,则为蚊。”
何为君子?君子之礼也,自己家是自己家,外人家是外人家。客随主便,而不可喧宾而夺主。对外彬彬有礼,做事有理有节,此为君子待外之礼。自然之物必告而后取,若主人不在家,取之当有礼物。此亦不必权衡,凭心意而为。君子之礼为待外之礼,是大家之礼而非小家礼,各小家之礼自定。
义,大家之义也。小人装大人显于人前,则为仪。留于后人,则为遗。
仪容,仪礼,仪物即礼物,遗容,遗礼,遗物即遗产,其实都是一个意思,只是施于的对象不同而已。知道理,则文字自解,道理不通强解之也必然不通。
行者于世间当有仪礼仪物,当有遗理遗物,此经即礼物,也是遗物。后人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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